墙上挖呀挖的,正好挖到了粪尿池子边,挖到墙砖,还以为挖到尽头了,便叫上鞑酋一行人钻进了洞里,想着趁夜挖开外层墙砖,潜行逃离,不曾想,这群家伙用木棍砸开墙砖,那堆了好些天的屎尿像是溃了坝的洪水一样涌入了地洞,他们那地洞仅能一人进退,连身子都不好扭动,七八个人被屎尿淹没,就是那鞑酋福临,在后面位置,也是吃了满嘴满肚的屎尿,差点被呛死。这几日,鞑酋脸色蜡黄,水米不进,那才是生不如死呢。”
“哈哈哈!”朱由榔开怀大笑起来,他知道,李明勋曾经下令不得虐待自己这些人,可满洲鞑酋一行人完全是自找的,可怪罪不得旁人。
笑过之后,朱由榔道:“你且在这里帮我整理一下书籍,我要去看看鞑酋如今是何等模样!”
说罢,朱由榔起身披上袍子,摘下挂在衣架的望远镜,招呼一声必须跟在他身边宪兵,上了城墙头,仔细观察去了,而已经帮朱由榔解开心结的马吉翔可不会再去锦上添花,他在门口偷看了一会,察觉无人,在朱由榔的书房里翻检起来,茶叶罐里的茶叶包了三分之一,用新烛换下没烧光的蜡烛,几根半截蜡烛收好,翻检一番,都是不起眼的小玩意,但是在物资缺乏的管理所,这些都是硬通货,正因为有机会获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