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能压住那些战犯,不至于让他们整出事端来。”
阿海点点头,颇为满意,继而脸色一难:“这等人才,只用在管理战犯上,是不是大材小用了,你老何舍得放人给我?”
何文希摆摆手:“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了,这厮犯了忌讳,早已解了在安全局的公职,在家蹉跎呢,身上也只有一个三等伯的爵位,再无其他了。”
“犯了什么忌讳?”阿海出言问道,以雷克生的履历和功勋,弄个封号侯爵应该不在话下的。
何文希道:“和掩护身份的家庭动真情了,那是南京有名的士绅,非要保其一家性命,那一家,多人在满清为官,支持伪明还都,哪里是他能保的,结果,用大半辈子的功劳换了一家老小平安。”
阿海瞪大眼睛:“这也能换?”
何文希叹息一声:“咱们那位大公子在江南时候亲口定的,谁还能说个不是来?”
“原来如此,此事容我思量一下,禀明了陛下再行处置吧。”阿海略略点头。
何文希笑了笑:“给您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,选城为牢的时候,往城北选,靠着那明皇陵,反正战犯都得劳动改造的,便让他们去修缮明皇陵吧,也算是赎罪。”
南京,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