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缓决,是何道理?”李明勋问道。
李德灿连忙说:“陛下,国朝初定,国内清算士绅,平定地方,西南围剿汉贼,尚不安宁,而北地还有满蒙余孽作祟,帝国虽强盛,却为各方所制,朝鲜虽重要,却也非紧急之务,为今之计,攘外必先安内,安靖国内之后,才好对外用兵,因此对朝鲜,要行缓决之策,但虽要缓决,却要从速介入,如今满清覆灭,关外为帝国所有,朝鲜西国本是满清走狗,失却满清支持,内忧外患,在国内是人人喊打,若是帝国不从速介入,那西国极难坚持,若东朝和南国任何一方吞并西国,则实力强盛,而东朝与南国本就有抗清之谊,若是再有妥协之举,岂不是朝鲜一统的局面吗?”
“那以你所见,眼下该当如何处置,才好维持三足鼎立局面?”
李德灿说:“臣以为,当开罪西国,问罪东朝,分化南国才是。西国之罪,罪在为满清之走狗,西国使者言,是受到满清之胁***臣叛逆导致的,微臣也知道这不过是些说辞,但不如就暂且信了,既受满清胁***臣叛乱,那但尽剿境内满洲余孽,惩戒奸臣,西国自当乐从,那时帝国不再以其为敌,便可对东朝和南国下止戈令,安靖朝鲜,以待时局。
而对东朝则要问罪其朝觐伪明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