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偏方,人体血脉又非河道,如何有把握,十个也就有三五个疏通的。”
“那剩下大半人最终如何?”张万里已经看出雷克生在演戏给张存仁看,配合问道。
雷克生道:“若是疏解不开脉络,便是多半无解了,绑腿非但无益,反而大害,非得双腿坏死不可,因此,若冲解不开,松开之后,便直接截肢,对了,军医,去准备截肢用的锯、热油等物件,出了问题再准备,就晚了。”
军医茫然:“长官,属下不会截肢呀。”
雷克生挽起袖子,就着张存仁那绑瓷实的大腿,绘声绘色的开始讲解:“会不会没关系,关键是胆大心细,早年我跟着咱们皇帝出战西班牙的时候,海上大战一起,军医哪次不锯三五十根大腿手臂的,有时候医生忙活不过来,只能让船上木匠来干,虽说锯大腿和锯木头不是一路活儿,但大半还是相同的,抄起锯子,对着坏死的肢体上一寸下手,速度要快,下手坚决,两三个呼吸就把大腿锯断了,对了,张存仁的大腿小心些,护工绑的太靠上,你下手偏了,再顺道把张存仁中间那根腿锯下来就坏了,虽说他这个年纪,没多大用了,但也不能让张存仁蹲着撒尿不是。
张存仁,你别怕,也别激动,待会我亲自下手锯,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