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眼睛一亮,说道:“回忆录之类的,他们并不熟悉,以属下对他们这群人的理解,他们目前只在乎两件事,一是能不能活,二是身后之名,利用他们这种心态,我们不如借助帝国要修《明史》,专门设立《贰臣传》《逆贼录》等名录收纳他们的生平,索性就胡写一通,把有的没的罪行全都安在他们身上,这群家伙定然无法接受,再给他们一个渠道申辩........。”
“好,这事就这么先定下来,万里,给长生安排车马,明天让他去京城一趟,先收拢些关于修撰《明史》的报纸杂志来,然后去明史馆那里让人先整一部分‘黑材料’,我想想,先整钱谦益、洪承畴这等文人士大夫的,还有满清宗室的,对了,以往那些花边新闻、奇闻怪谈的全都扔进去,但也别太假了,让人看出来。”雷克生仔细安排着。
张万里把这些安排记下,又说道:“再有就是劳动改造的事情,雷长官,您也看到了,战犯里不少人年龄在五十以上,砌墙挖沟的,实在是困难,但若是免了他们的劳动,又不合适,您看该如何?”
“劳动改造什么的,倒是不慌,现在首要的是让他们学会自立,好家伙,这一路来我算是见识过了,有些战犯连擦屁股都不会擦,听底下人说,钱谦益坐上囚车刚出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