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满心感慨:“若当年,吴、高二人真能率关宁军把那满洲鞑虏斩于马下,我......我又怎么落得这般地步呀。”
“上位,您别这么想,好歹咱们现在还活着,既不为人操控,也不被人折辱,已经是难得了呀。”马吉翔诚心劝说道。
朱由榔安静了一会,想了想,长叹一声,站起身来,继续清洗自己的衣服,马吉翔在一旁不时指点一两句,朱由榔倒也照着马吉翔所说做了,洗好了衣服,二人端着木盆回了宿舍,但是阳台上已经晾满了衣服,只能往房间里挂,朱由榔打量了一下房间,无奈走到了福临面前,说道:“可否借你这块宝地,晾晒一下我的衣服?”
也不怪朱由榔央求福临,这大房间里是南北大通铺,多尼等人进来早,几个人又蛮横,占了最好的一角,福临有索额图等忠心的奴才相助,几番缠斗下来,与多尼等均分了朝阳的南面,倒是朱由榔这一群,要么是年迈文官,要么是吴应雄那等不讨喜的,只能住在北面阴处的通铺上。
平日里,福临与朱由榔并不来往,或许出于对皇权的本能戒备,狱霸一流的多尼等也几乎不拿朱由榔开玩笑,但两个皇帝之间很少交流,许是索额图、多尼等因为‘煤山大捷’都被拉去训诫了,朱由榔才主动与福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