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李德灿抹了抹额头的汗水,摇摇头:“到底是天子威仪,我是心中惶恐,惶恐呀。”
“哦,身子没事就好,总裁大人,陛下退了,您是不是也........。”侍从官提醒道。
李德灿点点头,向外走了两步,又回来,笑呵呵的问:“昨日到现在,积攒的奏章公文,陛下都御批了?”
侍从官笑了:“哪能啊,南京内阁那边上呈的是关于水利的草案,掺杂了其他心思 ,陛下可是费了些心思 ,今早全为内阁那边忙活了,总裁大人知道的啊,陛下向来是先内阁后理藩院的呀,你们的那些,怕是要下午或者晚上给回呢。”
“哎,总裁大人问这个做什么呢?”
李德灿笑了笑:“刚想起来,理藩院那边新来的几个,是蒙古台吉,做事不稳当,把原本不用呈递陛下的奏章拿来了,为免陛下劳心,不知可否由本官取回,就是那份来自黑龙江绥靖区,为边民商贾请功的那份........。”
见侍从官有些为难,李德灿又说:“不拿也没关系,呵呵.......。”
侍从官却是满不在乎,说道:“嗨,我当是什么事儿呢,这奏章,您拿回去吧。”
李德灿如蒙大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