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对方还是我方,都想要更多的地盘。”常阿岱不解。
“因为这不解决根本问题,划界不重要,可以慢慢谈,与俄罗斯的谈判关键在于委质!”李德灿胸有成竹。
“委质?这不可能吧,俄罗斯是不可能成为帝国藩属的。”常阿岱难以置信。
李德灿解释道:“你知道吗,从俄罗斯的京城莫斯科到达北京,大约需要十个月的路途,也就是说,我们派遣使者联络上俄罗斯,而他们再请示他们的沙皇,继而再遣使者谈判,等到有了结果,很有可能两年甚至三年就过去了,那样就太晚了,所以和俄罗斯的谈判,必须切实而有效,因此,我们可以先休战和通商!而在通商的过程中,达到委质的目的。
据我所知,东正教士对俄罗斯人有着特殊的意义,而俄罗斯在东方也有总督之流,我们可以遣使前往雅库次克,找到那位总督,与其休战,然后通商,以实际控制区为界,换取其承诺与满清断绝联络。”
“这显然对我们不利,即便是划界,也不能以实际控制区为界限,而俄罗斯人的承诺根本不值一提。”常阿岱说道。
李德灿道:“你说的没错,实际上界限划在哪里都是毫无意义的,毛皮商人都是武装商队,而西伯利亚地广人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