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想想,当初咱们进来的时候,哪天晚上敢睡觉,就怕被拉出去毙咯,现在我已经不怕了,我好好学习,好好改造,不仅不用死,我还能或者出去呢,你说,是不是高枕无忧。”
多尼嘟囔了一句邪魔歪道,下了床铺,而马吉翔则是蹲下,小心翼翼的把拿进来的一双鞋摆正,鞋头朝向外面,富绶见他认真,极为不解,又看了看其余人的鞋,发现大多部分人的鞋都是鞋跟朝外,这也难怪,刷洗干净的鞋要按照规定放在床尾,拿着过来,很容易顺手放在床尾,鞋跟朝外,富绶觉得有趣,问:“马吉翔,你这鞋怎么和别人摆的不一样?”
多尼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,满嘴的阴阳怪气:“能一样吗,你不是不知道,人家马吉翔现在是改造积极分子咯,当然要特立而高标,和咱们能一样么?”
马吉翔倒是不在乎多尼的讥讽,摇晃了一下脑袋,颇为得意:“怎么着,我就是积极分子怎么了,积极分子可以按月领份茶,还可以对外通书信,家人也能来探视。”
“切,谁稀罕那破东西。”多尼扭头朝了墙根,满不在乎的样子,他确实不稀罕那些茶叶沫子,但能说不稀罕自己的家人么,可他不知道自己一家是生是死。
富绶倒是不甘心,依旧不依不饶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