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”阎小鱼扬起脖子露出现在脖颈上的铃铛，钟蓝伸手摸上去，“它叫系统？什么系统？”
“白银系统，专门辅助我做任务的，不过我觉得这个系统对我一点也不友好。”阎小鱼撅着嘴，岂止是不友好，白银系统对她的冷嘲热讽简直罄竹难书啊，明明是负责辅助她的系统，却不帮她想想办法。
钟蓝瞟着银白色的铃铛，虽然这个名字和他的外在看起来很贴切，却不太像一个名字，更像是一种阶位。
“白银就是你的名字吗？”钟蓝索性捏着铃铛问了。
叮铃一声后，白银系统头一次在这个世界里出声了，是一个深沉的男声：“只是一个等级称号。”
“你没有自己的名字吗？”钟蓝惊讶。
“所有的系统都没有自己的名字，我们只以等级或编号称呼，系统是不需要有名字的，我们服务的对象也不止一个，不需要特别为我起名字。”白银系统直接打消掉了钟蓝想为他取一个名字的想法。
系统之于先遣官亦或是协作者都只是辅助道具而已，而且作为承启楼的财产，他们是没有自我的，从来都没有人会为自己家里的家具取一个名字，电视机就是电视机，电冰箱就是电冰箱，他和别的系统对于承启楼的意义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