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的路本就不宽敞,路边还堆放着不少杂物,这可苦了马大夫,开着大块头的“霸道”还在老婆的聒噪声中一点点倒车掉头。
白夜和英子到家好一会儿,马大夫才在街边停好车,提着出诊箱,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,白夜妈连忙把他迎到白夜爸的床前。
所谓病者盼医,白夜爸肯定也是病得很难受了,心里特别想要被治疗。知道马大夫来给他看病,很是高兴,也努力对着马大夫笑了笑,尽管那笑不像笑。
马大夫却一本正经,不苟言笑,先问了问白夜妈病人的情况,又拿出听诊器、血压计、血糖仪、温度表,逐一从容测过,又让白夜爸张嘴,伸舌头看了看,用手电筒照了照喉咙。
最后还把了把白夜爸的脉,左手把完,又把右手。
检查完后,马大夫也不说话,抬手扶额皱眉思 索,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。
白夜妈小心问道:“马大夫,我家老头怎么样?是不是生了什么病?严重不严重?”
马大夫也不答话,皱眉垂眼继续思 索。
白夜妈很是着急,更小心的追问:“是不是咱这样检查,断不透他的病?”
马大夫行医二十年,虽然没做过高深的医学研究,但他临床经验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