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说她不恐高,就让老李在屋里擦内层并递送东西,自己一直探身在外面擦着玻璃外层。
天很冷,风很大,一会儿就吹透了白夜的衣服,本来身上就冰冷,更何况白夜光着手干活也没有戴手套,手上沾了水后,被风一吹,就更加冷的厉害,刀割一样的痛过后,渐渐就连带着胳膊都觉得麻木起来,只能让老李端来温水泡一下,再接着干。
坚持了一个又一个,一个又一个。这个房子一共有大小六个窗户,两人终于在下午四点半全部擦了出来。
此时白夜只觉得脸上、身上、手上、胳膊和腿都木木地痛着,僵硬得很,实在没劲了。
老李歉意连连,让白夜坐着歇息,又给白夜打来热水喝着,自己跑前跑后收拾结尾。
下午五点房主来验收查看,满意点头,打了电话给姜经理,并转账付了款。
等两人回到姜经理那里交工时,天已经黑了下来。
客户既然满意,姜经理自然也痛快结账,不仅给了两人各一百五十元,还让两人明天还来领活儿干。
老李却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把自己的五十元抽了出来放回桌子上,对姜经理说道:“我恐高不能擦窗户,窗户几乎都是人家小白擦出来的,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