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洗碗钟点工,又做了一个寒假的餐厅服务员,后来他调我去给他女儿做家教,大一时的暑假,他又安排我帮他整理酒店的资历认证资料。这些情况,那个男生都知道,也一直有些生气。暑假过后,他出国了,我辞去了家教,跟那个老板再没有联系过。”
虽然白夜说的很简略,但冷旭很聪明,马上就推断出了大致情况,“我差不多明白了,那个男生出国之前,你没跟他解释误会,将错就错。他出国之后,那个老板应该是显露出了隐藏的冒犯之意,所以你跟他断绝了联系。对不对?”
“对。”白夜惊诧于冷旭的推断力。
冷旭却说道,“你一定是在吃惊我猜得准,其实我不是猜的,我之所以说对了,是因为我很了解你的品性,我是以你的品性去还原了当时的情况。我很理解你的做法,也很欣赏你的品性。”
“您过奖了。”白夜心里百感交集,人生最令人欣慰的事情莫过于有一个完全理解和认可自己的人,她和冷旭虽然认识时间不长,却越来越有一种默契和信任的感觉,这种感觉似乎无关乎感情,而是一种性格上天然的相似和匹配。
冷旭不怀疑白夜,就像白夜从没怀疑过冷旭一样,回想当年庄总虽然掩饰得很深很好,但她对庄总却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