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他又下定决心似的说道:“说出来您肯定该怪我了,说实话当时我考虑的是,我去的话对您不合适,不去的话对朱董事不合适,所以我就只好以手里的案子很忙来推辞了。”
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,接着声音有些低沉了下来,“后来没想到朱董事又说万高点名非要让白助理去,而且还要云柔带队,我一想万总是万高少东,云柔的身份跟他也是门当户对,我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但也说不得什么了。”
冷旭这话合情合理,把李爱国之前所说的鱼与熊掌巧妙地转移到了他和朱董事身上,这也解释的通,身为下属,而且还想当人家女婿,谁愿意得罪领导和准岳父母呢?
想到这里,李爱国心中怀疑又去两分,点头认同,“我明白,也自然不怪你,你那样处理是对的,谁能想到万高少东会指名让白助理去呢。”
“谁说不是,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万总和白助理还有这层关系,云柔回来也没跟我说清楚,早知道我肯定就不去了。”冷旭犹是语带悔意。
李爱国宽慰道:“这事怪朱清,既然万高点名让白助理去,人家白助理也没说不去,那就让人家单独赴约多方便,还非得让云柔也去。”
没想到冷旭却说道:“我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