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一眼,赵先生弯下腰,黄狗跑了。“狗怕弯腰,百试百灵!”赵先生笑道。
“这狗不是得了狂犬病吧?”我问道。
高雄说:“它不是冲你,而是冲你背包里的鬼仔!”我和赵先生都惊讶,高雄说这很正常,那里面装着极阴物,阴气很重,动物比人类在这方面敏感得多,所以它们能感应得出,我们这才明白。
回到黄诚信的珠宝店,他早早地就站在店门口迎接,看来是算准了火车的发车时间。在之前我居住过的宿舍,吴敌帮我从背包里把小鬼仔拿出来放在桌上,高雄催赵先生去银行取钱,由黄诚信当保镖。但赵先生却不同意,非要我把鬼仔带上跟他同去。
我和高雄都明白他是怕小鬼仔被我们调包,真是步步为营。我又把鬼仔收起,和吴敌共同陪着赵先生来到附近的中国银行,从提款机中又取出十五万泰铢,回到宿舍,正式地一手钱一手货,赵先生把保险柜钥匙交给黄诚信,拿回五万泰铢的定金,去除我从北京来泰国的路费,总共再付给我十九万。
数好钱后,高雄说:“真是麻烦,明天还要再跑登猜一趟,把十五万泰铢付给阿赞披实,两个人跑前跑后,也就赚这点钱!”
“你们俩只忙这三天,每人就能赚到五千块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