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流到脖子里,而两只手掌也肿胀难受。
“你确实中了降头,”潘仔高兴地说。高雄气得半死,说我中降头你怎么还开心。潘仔连声道歉,说平时根本没人来找他施法,现在总算是有用武之地,而且终于证明了自己这几年所学的经咒和法本都有效果,而不是像村里人说的那样,游手好闲。
高雄说:“看来我是你的试验品!那我问你,我现在中的是什么降头?虫降吗?”
潘仔摇摇头:“现在看不出,让我想想。”他把桌上的破书推到旁边,拿过那几张绘有图案的破纸,挑出两张来,边用手指着边低声嘟哝。
高雄问:“能不能降得开?我还有没有救啊?”潘仔也不理他,只认真地看着。高雄急得火上房,在屋里来回转圈,最后潘仔把这些破纸都扔到旁边,似乎有些烦躁。高雄刚要问,潘仔忽然跑出屋子。高雄大叫:“喂,到底会不会解?就算不行,你也不用跑掉吧?”
出了屋子,高雄走到另一侧的门口,这里似乎并不住人,到处都是杂物,灰尘很大。潘仔正吃力地搬开靠墙放置的旧衣柜,后面有个小瓦罐,封着口。潘仔把瓦罐拖出来,打开封口的纸,从里面掏出几个纸卷,吹吹灰后又出了屋,回到之前的卧室。高雄就在他屁股后面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