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很乱,婆难等平时起居的厅里摆着几个靠墙的木柜,花花绿绿,到处都是堆的杂物。另外有个房间,门半掩着,我大概扫了扫,里面能看到有个不小的古曼法坛,还有灭魔法座。我很奇怪,之前在很多寺庙里见到过这种法座,都是龙婆和古巴师傅才有,这婆难等不是黑衣阿赞吗,怎么家里还有这东西?
进到厅里,看到婆难等就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,鸡皮鹤发,穿着粉色的罩衫和宽松裤子,赤着脚。脸上涂了香粉和口红,但皮肤已松驰得几乎挂不住化妆品。
除了她,还有两个人,一个是四十左右的妇女,另一个位年轻和尚,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四岁,穿着红褐色的僧袍,中等个头,比较瘦,剃着光头,长相清秀英俊,盘腿坐在电扇旁边,三人正在交谈。这时我才明白,那法座应该就是这年轻僧侣的。看到高雄来,这和尚点了点头,看来认识。高雄说明来意,婆难等让那妇女出去看看,中年妇女跟我俩出来,我指着停在路边的大巴车,说就在那里。
来到车前面,隔着车窗能看到张山和李寺坐在里头,穿着浅灰色的束身衣,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。妇女问:“就是这两个人吗?”我说没错,同时中的邪,不知道什么原因。妇女问来了多少人,我说十五六个,大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