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赞南雅却说不用,直接把手机挂断。我和高雄连夜叫出租车,孔敬虽然在泰国也是大城市,但只是泰国的大城市,总共才十万人口,跟中国的大城市完全没法比。要不是高雄开着车从曼谷过来,晚上基本别想出行。开车迅速来到阿赞南雅的住所,我心里惴惴不安,敲开门,阿赞南雅转身盘腿坐在厅中,居然看到冼老板坐在内室,门开着,笑嘻嘻地。
看到我们到来,冼老板有些尴尬,问我们怎么来了。我生气地说:“你为什么大半夜跑到南雅这里来?”
“怎么,你们俩不是也来?”冼老板翻着白眼。我说那是因为知道你过来,我们才来的,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冼老板说:“没什么,只是想过来看看,跟南雅聊聊天而已。”
高雄说:“你大半夜不睡,难道世界上所有人也都不睡?你从香港来泰国,到底是来道歉和好,还是故意存心骚扰?”冼老板哼了声,说跟你们无关,这是他跟阿赞南雅之间的事。我气极了,四下里找能当工具的东西,冼老板有些发慌,居然把卧室门关上并反锁。
“出来!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,”我说道,“你不知道高老板跟孔敬的警局有多熟,到时候把你关起来半个月,让你非法滞留!”冼老板隔着门说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