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跟我们一样。这其实就是爱,父母爱是伟大的,你不了解。”
“看到自己的儿子暴打他人,还觉得无所谓,这也是伟大的爱吗?”我失笑。戴女士说不是已经赔过钱了,而且派出所也没怎么定性,你不用再多讲。
我说:“赔钱就可以打人,难怪你儿子什么都不在乎。如果不是他恶疮没好,估计连我也会打!派出所为什么没定性,你们都很清楚,那是你们尤其那位局长操作的结果,我很希望你能说句真话,如果是王鹏下那种黑手打了你儿子,会是同样后果吗?”
戴女士笑着说:“这种假设没有意义,我儿子永远不可能挨那种打。我和他爸爸可不是穷老百姓,连这点都不能做到,还叫什么父母?”我说那你是不是觉得王鹏的父亲就不是父亲。戴女士说他至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,他没能耐,害得儿子跟着倒霉,能怪谁。
听到这里,我已经不能继续谈话,否则就要摔手机了。我最后说了句“祝你儿子打架越来越厉害”就挂断电话。
坐在椅子上,我心里堵得慌,像戴女士这类人在中国很多,我也气不起,现在只是有些担心王鹏的父亲,不能知道是否能在局长的干扰下,以投毒罪论处。他是中国大多数普通学生家长的缩影,没钱没权没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