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正门挂着一块暗金色的牌匾,牌匾上的‘天光寺’三个描金大字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很难辨认清楚。
树林中杂草丛生,唯一的一条蜿蜒小道被野草覆盖了大半,至于香火如何,据庙里扫地做饭的小和尚说,从他被主持收留那天起,五年多来就没见过有人进庙烧过香。
“师父啊,瓮里的米又没了,给点钱去买米呗。”
小和尚打开盛米的瓮,往里看了一眼,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“我说小灵光啊,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变灵光啊,米没了就没了,我们可以吃面啊!笨,真是笨死了。”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埋怨声。
法号灵光的小和尚把手里舀米的瓢往灶上一扔,不满道:“你个笨蛋师父,寺里的面三天前就吃光了,天天骂我笨,我看你才是大笨蛋呢!”
被徒弟顶撞,屋里的师父也不生气,反倒有些惊讶:“咦,是吗?面也没了?不对啊,我记得这个月初三,刚买的面,怎么会这么快就没了呢?小笨蛋,是不是你趁师父睡觉的时候偷吃了?”
小和尚冲出灶房,一口气跑到师父睡觉的卧房门口,大声喊道:“还说自己不是笨蛋!灶房里的面明明是上个月初三买的!哎呀呀,我怎么跟了这么个笨师父啊,这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