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沒有人了。只有她一个人。无助。悲伤。无处发泄。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。
“呜呜呜。”韩淑哭的相当的伤心。整个大殿内只有她一个人。在商量国家大事的时候。沒有她的特许命令。谁也不能进入。这个大殿在某种程度上。就成了她一个人的一间密室。这个密室多么的像韩淑。空‘荡’‘荡’的。里面什么也沒有。但却有一样东西充斥在其中。无限的哀愁。寂寞。
韩淑非常的伤心。此刻只能以哭泣的方式來发泄内心中的困苦。
韩淑的大哭。沒有人知道。而尚文更不会知道了。尚文这个时候正在和嬴‘玉’两个人讨论一个无聊的话題。
“你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。”走在渭河边上的嬴于这个时候问道。
“确切的说。我应该知道。但是。怎么说。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。真的。我不知道这。还有这样的记录方式。我从來沒有用过。而且。那几个字。我沒有搞懂。”尚文摇头的说道。
而嬴‘玉’这个时候斜着脑袋看着尚文。而尚文则摇头晃脑的走在前面。尚文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。或许说。他自己曾经知道这个东西。但是在接受以理‘性’为主的西方教育的时候。尚文也就沒有在乎这些东西。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