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陆名扬凌厉的目光,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半晌陆名扬收回目光,闭了闭眼睛,敛去眼底凌厉,却难掩眼底的失望,整个人似乎又老了好几岁,连脸上的皱纹也深了几许,只听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:“老大,这只怕也是你的心声吧,你太让为父失望了!”
冷不防被老父点了名,陆达再也装不下去了,猛然站起来意欲为自己辩解,可是他也只叫了声“父亲”,就被陆名扬眼中的浓浓失望给震得哑口无言。
说自己没想过长媳手上御洁坊的股份吗?偏昨日小徐氏与他提的时候,他却没有反驳小徐氏,刚才小徐氏说出那句话的时候,他更没有用时站出来阻止。
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,叫他如何辩解?
再说老父亲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,若他张口辩解,只会让老父亲对他更失望。
几个月前因为小徐氏眼红南郊那个蔬菜庄子的收益,撺掇着他向陆瑾康索要那个庄子,为此令老父亲大动肝火,差点越位让爵给陆瑾康。
最近因为自己成了镇国公,陆达心里又有些发飘,被小徐氏枕头一吹,又连续出了几个昏招。
比如前几日听了小徐氏的话,居然提出给大房也进行分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