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鸣,只不过这时的凤朝鸣却换了一头华发,这当然不是现在才换的,而是在圣兽山时他便觉得自己两百多岁还有着一头黑发太过奇怪,所以自行易容变得如此,但是刻在左脸上横穿左眼的狰狞伤口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。
“终于肯来见我了吗?”
迪拉卡的声音有些嘶哑,眼睛变得有些发红,朝鸣脸上那道恐怖的疤痕,迪拉卡的心就一阵的触动,他永远都不会忘了那一天,面前这个人,为了他所承受的一切。
“那什么表情,这么多年了,我躲着不见你就是怕你会有这种表情,傻不拉几的!烦!”
凤朝鸣一边不屑的说着,但是眼角的星点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,硬生生的咽下想要滑出的泪水,身影一闪,一掌拍在了迪拉卡的肩上,狠狠得道,“给老子爷们点!眼睛,脸色,多大的人了?也不嫌难
说着说着,眼里浑浊的泪水再也没能忍住,他却先迪拉卡一步哭了出来。
“师兄!八十年了!整整八十年了!你终于肯见我了!”
迪拉卡压抑的惭愧和内疚轰然爆发,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迸出,压抑在胸中的记忆如同泉涌般喷涌而出。
那一年,他九岁,凤朝鸣十一岁,剑体宗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