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很少见的老狼而已,你说最美的东西就是你坐着的这块地方,喝着的这壶酒,那么你又将谁当成了这壶酒,当成了你的归宿你的寄托?”
狂狼闻言瞳孔猛然一缩,却除了灌酒之外再无其他动作,气氛一瞬间变得沉默了起来。墨菲特也丝毫不急,他不是一个喜欢打探人秘密的人,不,或者说这已经不算是一个秘密了,至少对他而言不是。
片刻之后,狂狼丢下酒壶,苦笑一声道,“无望的寄托罢了,有何好谈的?我又配不上她。”
墨菲特哦了一声,“那就不谈了。”
狂狼额头青筋暴起,低喝道,“你丫找抽呢是吧?”
墨菲特哈哈大笑,“急性子的人往往都伴随着强迫症,已经把话柄勾出来了,你还能藏下去吗?”
狂狼闻之没好气的道,“开什么玩笑,什么事情能够逃过你那双眼睛?”
墨菲特笑声顿时止住,目光闪烁了一下道,“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言,但是你说的不错,那的确是一个无望的寄托。”
狂狼叹息一声,“所以说提这干嘛,搞得老子又有些伤神了,还t恰好没酒了!”
话音刚落,一个酒壶顿时出现在狂狼面前,随即墨菲特慵懒道,“拿去,不用谢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