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,只是目中的不甘渐渐化为无奈,自己虽然说不上国色天香,但自诩外貌不差,要知道死在她这副皮囊之下的尊境武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可纵然如此,自己的老大竟然从不正眼己一眼。
这种挫败感是她在流亡之域待了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,要知道她的暗杀技巧虽然以诱杀为主,但是却极为爱惜自己的身体,所以从以前到现在,不曾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触够她一分一毫。身为女人在这种罪恶之地能够做到这点,当真不易。
可是当她真正敞开心扉时,得到的却全都是否决,全盘的否决,甚至还因为自己的暗示对自己动过杀念,那个男人的心就像是铁石打造一般,没有任何渗入的机会。起初她还以为那个男人对异性没有兴趣,可是当她偶然发现他在修炼闲暇的十分只手绢反发呆时,才终于明白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,亦不是他的取向有问题,而是他的心早已为了一人封锁了所有出口。
也是从那时起,她便将自己的爱慕藏在了内心,不再有一丝逾越。
“唉。”
直注视着下方的蝰蛇,男子暗自叹息,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你站在桥上,的人在窗外再次将视线放至下方,也同时将眼中的苦涩藏回心底。
……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