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屏障凝成的地面坐起,他一丝不挂,浑身都是透体而出的血口,因为这些血口,他已经失去了站起来的资本,无论是双腿还是右臂,全都扭曲到诡异的程度,很显然,除了左手,另外三肢都已骨折。
“可恶……”
紧紧的握住唯一能动的左手,男子咬着满含血迹的牙齿,不甘的轻低语着。不过正在这时,不甘的他突然锁定离他千米之距的位置,在那里,另一道只挂几缕碎布的身影倚靠着屏障缓缓从血泊爬起。
他拖曳着狭长的血迹,抱着低垂的左臂,睁着一只精湛的冰眸,只靠一只脚蹒跚且缓慢的向着他挪动,一步一步,一点一点,不知走了多久,不知花了多少时间,终于在踉跄之站在了他的面前,接着,在他错愕的目光举起颤抖的右拳,用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量撑在了他的额头。
“是你输了。”
看着他认真的表情,听着他认真的话语,瘫坐男子心的不甘突然间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则是发自内心的钦服,于是释然一笑,“是,我输了。”
“簌——”
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,站立男子像是失去了支点一样,蓦然间倒在了瘫坐男子的腿。
重创的双腿遭受重压,瘫坐男子倒抽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