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留在桌面上,说道:“说说丹山镇的事吧。”
叶止笑了一声,说:“好。九年前,那时候我还只有十岁……”
“我永远不会。”
这样被戛然打断,叶止不由地停住了。他微张着嘴,犹豫了一瞬,眼睛胆怯的向上抬起。就在目光交汇的一刹那,两人同时避开了,如同躲开蔓延而来的星火。
“九年前……”师之然躲闪着,重复道。
“啊,对,九年前。”叶止像是舞台上突然忘词的戏剧艺人被一语点醒,他尴尬地笑了一笑,继续刚才的话说道:“九年前,丹山镇还不是你如今见到的那样的……”
他,叶止。他是一个表面温文尔雅,其实内心急躁的人,他有一团火,他有一把刀,他是一个去燃烧,去斩断的人。但是偏偏今天,偏偏是在这一片黑暗中,偏偏是在一个相识不到七天的女人面前,他的声音慢了下来,他的焦虑缓了下来。他不敢说话太重,他不敢吐字太急,他开始讲一个故事。
这是一个和他有关的故事,一个被噩梦,烈酒,恶意,悔恨,或是其他随便什么糟糕的东西塞满的故事。第一次,他想要将自己娓娓道来。第一次,这个故事中的内容,大部分都是真的。
他讲得太慢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