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四叔五姨的,却从未听他喊出爹娘二字。江破心中懂了大半,将何患拉住,问道:“你爹娘,怎么死的。”他
是个有话说话的人,也不懂得如何拐弯抹角,将话说得好听点。这问题如此直白,倒是将何患问得一愣,答道:“死了。很多年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江破追问道。但这个问题出了口,他终于发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,又补充道:“我的父母,还有之前跟我在一起的那个朋友叶止。我们的父母,都死了。”
“你也是孤儿吗?”“
不。”江破几乎是脱口而出,“我师父将我抚养成人。”
“你这么说的话,我也不能算孤儿了,严家村的大家都是我的父母。”何患笑道,似乎失去父母的悲伤并未在他小小的心中留下多大的阴影,“大家待我都这么好,所以我才不想让大家跟我爹我娘一样,死在这些奇奇怪怪的怪病里。就算拼了性命,我也要大家都健健康康的。”
“你爹娘也是死在这怪病中?”
何患先是点头,然后又摇头,说道:“是怪病,但和这一次的不一样。”他
这么一说,江破更是好奇,问道:“仅仅几年的时间,严家村居然有两次怪病肆虐?”
何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