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说着,眼神 贼溜溜地,一上一下打量着师之然。
这目光,师之然可在外面看得太多了。她本以为这村里的人要老实许多,可九叔这人,却完全与外面那些男人一个样子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她看着心烦,又不想出手吓到严歌卿,索性眼中紫雾一动,盯着九叔道:“一会儿再喊你,回去。”
九叔被她这么一瞪,只感觉全身一暖,意识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,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,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退了回去,站得笔直。
“来。”师之然收回目光,又对严歌卿招了招手,“好妹妹,我们过来说。”
她这一句过来,两人便走了差不多半里路,一直到周围没有什么人烟了,师之然才终于停下脚步,问道:“你爹患的这个黑病,确实不大寻常。他得病之前的那些日子,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?”
严歌卿想了想,摇头。
“这么多年以来,村里得了怪病的人可有什么共通之处?”
严歌卿又摇了摇头。
“你爹是一个铁匠,你娘去得很早,你们父女二人虽然辛苦,却有几位叔叔帮助,日子过得倒也不错。但你有没有想过,为何这次的黑病偏偏选中他们九兄弟中的三人?”
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