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用这三种简单的笔画拼凑而成。
它的格式整齐,工工整整,甚至看不出是从左从右,还是从上从下开始阅读。文字是用利器在墙上刻下,笔画很深,有一些甚至可在毁去壁画的划痕之上,很明显是在壁画被毁去之后,才被人雕刻在上面的。
“你有见过这种字吗?”叶止问。
师之然摇头道:“从未见过。这种怪异的文字,只要看过一眼,我一定不会忘记。这样的笔划哪里像是文字,简直就像是机关一样,丑的要死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突然停了下来,愣住了。
“怎么?”
“难道,这其实……”师之然惊道,在身上摸索了一番,再次找出了那半块蛇首令牌来,她将令牌反过来,指着背后尖锐的边缘与纵横的凹槽对两人说:“这其实不是放血槽!”
“是文字?”
“对!”
师之然一阵兴奋,急忙将令牌背后的图案往墙上的文字一一对照,果不其然,墙上某一个文字的笔划与令牌上的一模一样:两横一竖一斜,每一个笔划的位置都刚刚正好,一模一样。
“就是这样了!披着长袍的大蛇,背后的文字!二叔留下的令牌果然与这座石居有关系,他在死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