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更像是一柄以劈砍为主的刀。更何况,自从从石台中拔出之后,狂刀的刀刃上紧紧束缚着两条黑色铁链,而画中的长刀,是完全没有这么复杂的。
但叶止的目光,却仍紧盯着自己手中的狂刀不放,这片刻之间,他仿佛是陷入了沉思 ,望着自己的狂刀,也望着壁画上那柄长刀。
“叶止?”
“等等。”
他说着,突然伸出手去,在狂刀的表面轻轻一抚,随着他的动作,刀上的锁链居然慢慢消散,如同被阳光消融的浓雾,转眼便在他手中无影无踪。两人还来不及诧异,叶止的手又顺着刀刃一挥,狂刀最外侧那一柄构成了锋刃的刀片便“哗”地一声缩回了刀内,整柄狂刀一下便缩小了将近一倍。
师之然与江破二人看得目瞪口呆。不为别的,这狂刀的内部,根本没有藏匿这么大一块刀刃的位置,这么一大块兵器,居然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,在叶止一挥手,一弹指间,就轻松化为了乌有。
仅仅是几秒之间,叶止又是两个动作,将刀尖处的刀刃,厚重的刀背,负责斩断与碾碎的齿轮统统收回,眨眼间,狂刀已经变为了一柄与寻常大刀差不多大小的长刀。他向前一跨步,摆出一个与的“将军”一模一样的动作,回头对二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