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颤紧紧跟在身后,天色开始泛黑,狂风席卷着红色沙子兴风作浪。
三个老头已在骨骼缝隙中经已钻了差不过八个小时。
但仍没有放下工具的意思,他们的脚步很缓慢,总会在认为不满意的地方画上记号。
几乎每过几个骨缝便会画上一个,直到天黑的彻底看不见的时候,老头们才回鲸鱼酒馆,三个人聚在一起协商着,喋喋不休的画了一大堆数据。
第二天刚开亮便领着李震颤重新进入白骨塔基。
整整三天,老李没喘一口气,甚至连努努递过来的书信都没回复,直到太阳挂中的时候,三个老头退出来。
此刻庞大的白骨塔基被形形色色的圆圈标记满了,远远看着完全就是涂鸦。
“不合格!”,老工匠给出了最直接答案。
“不可能!”,流浪侍僧很气恼,这三个老头什么来路竟指着他的作品不合格,“凭什么?”
“你的东西太粗糙,就像小孩子打起来的木棒,我听李震颤说过,这座塔基至少要支撑到云层中,那么便需要非常稳定的结构,首先你的骨棒打磨不够细致,关节嵌合的地方没有进行加固,骨棒与骨棒的堆砌没形成特定规律....”
老头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