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佩点了点头，“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，却是如此，规则力量乃是最之极致，碾碎空间又有什么难事，就是规则本身都有可能在对碰中形成粉末。”，解释了几句，突然转变了话题，“你可知道这条河是如何形成的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
卡佩点了点头，却没说明缘由，“如果日后你肯帮我一个小忙的话，我便告诉你。”
李震颤犹豫了一下，没有再问，他不会给别人承诺，尤其是在知道这个团体恐怖之后，更是不会许诺。
一份承诺便是要一份兑现，现在看上去相安无事，真要将事情落在头上便是灭顶之灾。
他欠的债已经够多了！
当然不是债务本身的事，而是卡佩还没有让他以人情结交的地步。
卡佩流露出一丝失望神色，看着茫茫的河流不再言语半个字。
在河边矗立了半个时辰左右，这条横贯天空的流沙之河才缓缓平荡下去，地上只有浅浅的黄沙在流动，偶尔有空间裂缝闪烁，但对三人赶路，已造不成多少威胁了。
“走，休息一天，明天去霓虹隧道。”
见李震颤这么一说，索妮笑了出来，“我知道附近有一座不夜城，挺有名的，要不今天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