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办,就算是她已经央求过公主,但能不能保住兄弟的性命都很难说。
“侯爷息怒,我实说就是了,”卫青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慌,似乎对此早有准备:“我去见翁锐了。”
果然是和翁家有关,侯爷心想还真让他猜对了,不由就有些上火。
“翁锐?”侯爷道:“是翁家逃走的那个小孩?”
“是,侯爷。”卫青道。
“他什么时候来长安的,你又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?”侯爷道。
“他是听说家人被押往长安后跟来的,到这里大概有快两个月了,”卫青道:“我是正月十五晚上看灯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他的。”
“你那天回来晚了就是去他那里的?”平阳公主问道。
“是的,公主。”卫青道。
“那他现在做什么?”平阳公主道。
“他自己开了一家医馆,”卫青道:“他现在可有名了,人们都称他为小神 医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专门给叫花子看病的小神 医?”侯爷问道。
“是的,就是他。”卫青道。
“这个还真听说过,”侯爷道:“那你都给他说了什么?”
“我就给他说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