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临症的疑虑,但秦师父却从他身上感到很多在面对疑难病症时的奇思 和妙想,有些甚至在颠覆他以往固有的观念,他很庆幸当初没有轻易放过翁锐这个路过的弟子。
翁锐这回并没有打算在此多待时日,第二天就得走,因为他知道长安那边也有人等着他,还有他的武学师父天枢子,所以在和秦师父谈的差不多之后,就借口要请教一些制药方面的问题去找师姐秦无双,秦师父也是因为翁锐带给他的冲击太多,他也要好好消化一下,也就由着他去了。
这次秦无双已经没了第一次和翁锐见面时的那种矜持,倒是觉得像久别回家的亲人,很热情的拉着翁锐问东问西。当他听说翁锐在都城帮人治病开医馆时,眼里又增加了几分崇敬。他对翁锐的医术怎么样兴趣不大,但翁锐一路上的经历却听得她心惊肉跳,对他流落长安街头与叫花子为伍时苦楚的关心溢于言表,对他们家人转危为安又显示出由衷地高兴。对翁锐来说,师姐秦无双他这回感觉也大不相同,不再是敬而不亲,而像是从小一起长大,久别重逢,几乎无话不谈。不觉中,两个年轻人谈了很久,一直到夜深。
第二天,翁锐辞别秦师父一家上路,他像是放下了一个许久的包袱,感到特别轻松,连马儿也跑的特别轻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