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的,大红棉甲用料很足,还威风,防护能力也还不错,握紧手中倭刀,还是这吃饭的家伙管用。
在哨官催促下,张水子慢吞吞的靠近船舷,迎面突然撞见一个军服笔挺的长官,正坐在船舷底下喝酒。
那长官看着张水子,把杯子举起笑道:“老弟,可要喝点酒,以壮胆气?”
张水子一笑,过去接了酒杯一饮而尽。用袖子抹抹嘴巴,对那长官道:“长官是大帅的兵么。”
那长官微一错愕,哈哈大笑道:“是大帅的人,咱们都是大帅的兵!”
张水子觉得丢脸了,不再吭声,只是握紧了腰间的倭刀,从小干的就是扒船杀人的营生,一会扒船上去的时候刀可不能掉了。接战在即,左舷已经点燃火绳,船头的红夷炮装填好,一些人拿了个前端分叉的点火杆站在旁边,两个叉上各缠了一根燃烧的火绳。
前方荷兰战舰也急了,想把船身打横在前方,要用船舷的火炮还击。
“轰”一声巨响,炮身猛地一退,甲板一阵颤动,船头上烟雾弥漫,明军战舰继续前进,穿过那片白色的烟雾,浓重的硝烟味充斥鼻孔,张水子眼睛被熏得有点想流泪,随着炮响,心口咚咚的狂跳起来,紧紧抓住手中的倭刀,手握的部分已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