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到了外面,刘縯说道:“公孙兄,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,都尉大人战意已决,你说再多也没用了!”
冯异握了握拳头,说道:“敌情不明,冒然出击,乃兵家之大忌!”
这个道理,刘縯也明白。不过冯异说的那些话,并没有真凭实据,完全是他自己的推测。
刘縯说道:“也许,正如都尉大人所说,藏于乾尤山的蛮兵,只几百散兵而已。”
冯异苦笑,反问道:“伯升兄也不相信我的推测?”
刘縯说道:“我相不相信,无关紧要,关键是都尉大人不相信。”
在汉中,军事上可以做主的就是都尉唐珩,即便是太守王珣,若是在军事上要有所行动的话,也会征询唐珩的意见。
冯异长叹一声,摇头苦笑道:“都尉大人刚愎自用,听不进劝言,明日之战,恐怕是凶多吉少!”
说着话,他看向刘縯,正色道:“伯升兄,明日的出征,你能推就推,实在推脱不掉,务必不要冲在前面打头阵,需尽量留在后面做策应,见势不对,可第一时间回撤!”
刘縯点了点头,说道:“公孙兄,我记下了。”他嘴上答应得很好,实际上,他并不认为冯异的推测就一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