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的人对己方毫无帮助不说,反而还危害甚大。邓
晨说这番话的意图正在于此。
邓禹多聪明,一点就透,听完邓晨的话,他立刻明白了这位族兄的担忧。他
乐呵呵地说道:“仲华自认不是冲动之人,但凡决定下来的事,都是经过再三思 量。族兄多虑了。”
听闻这话,邓晨又与邓禹对视了片刻,他方点点头,接下,他目光一转,看向严光,不由得暗吃一惊。
严光的模样生得很平常,充其量可以说是眉清目秀,但在他身上,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道家的飞逸超然之气。
邓晨打量严光片刻,问道:“阿秀,这位是?”
刘秀含笑介绍道:“姐夫,这位是严光,字子陵,子陵也是仲华和我的同窗好友。”
邓晨露出恍然大悟之色,难怪阿秀会把他带过来,原来也是阿秀的老朋友。没
等邓晨开口说话,严光先向他拱手施礼,说道:“邓先生!”邓
晨拱手回礼,说道:“子陵叫我伟卿就好。”说
着话,他又向众人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们也别在外面说话了,屋里请。”邓晨把刘秀一行人让进大堂。在
走进大堂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