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直接把手臂射穿了。九
儿看罢他的伤口,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,她抿着嘴,带着哭腔哽咽道:“你忍着点!”
说话之间,她把刘秀的衣袖撕开,然后解下水囊,向刘秀的伤口上倒水。钻
心的剧痛席卷而来,让刘秀眼前发黑,险些当场晕死过去。紧接着,九儿掏出金疮药,将其洒在刘秀的伤口上。
最后,她撕下一块自己身上的衣服,将刘秀手臂的伤口进行包扎。这一连串的动作,可谓是一气呵成,肯定不是刚学的,也肯定反复练习过很多次了。刘
秀转头看着专心致志帮自己处理伤口的九儿,笑问道:“九儿,我不知道,原来你还懂医术。”
九儿一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,一边抹了抹眼泪,说道:“是严光教我的!”刘
秀叹了口气,说道:“既然是子陵教你的,那子陵也算是你的师父了,怎么能对师父直呼其名?太没礼数了!”
九儿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对你还直呼其名呢!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刘秀从来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称谓,但这不代表别人也都像他一样。当
然了,他知道严光也不会在乎称谓,但九儿所接触的人可不是只有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