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用话一激,刘稷当然不肯服软,大声嚷嚷道:“谁……谁说我不敢了?走就走!去就去!”刘秀故意带走了刘稷,刘稷一走,也再无人护着那几名兵卒。
马武和铫期对视一眼,向后面的随从一挥手,令人把这几名兵卒统统捆绑起来,押到菜市口,执行鞭刑。刘
秀拉着刘稷,到了县衙,见到大哥刘縯后,对那几名兵卒的事只字未提,先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,说道:“文叔来向大将军请罪!”
得知小弟从淯阳东岸凯旋而归的消息,刘縯非常高兴,没想到,刚一见面小弟就给自己跪下了。刘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刘稷等人也蒙圈了,诧异地看着刘秀,没搞明白他向大将军请什么罪,还如此的郑重其事。
刘縯走上前来,把刘秀搀起,不解地问道:“阿秀,你捅什么篓子了?”这是刘縯内心的第一反应。刘
秀正色说道:“大哥,在湖阳,我未接到大哥将令的情况下,私自率领骁骑军,长途跋涉,奔袭淯阳东岸,此为不从将令,私自调兵之罪!”这
件事,往小了说可以视为私自调兵,往大了说,也可以被定罪为造反叛乱。“
就这事?”刘縯还以为刘秀在外面捅出什么惊天大篓子了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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