縯默默地抬起手来,搂住刘秀的肩膀,向回一拥,说道:“想哭,就大声哭出来吧,过了今晚,以后不要再哭。”听
闻这话,刘秀双手抓着大哥的衣服,把脸埋进他的衣襟里,放声大哭起来。
这时的刘秀,不是柱天都部的二把手,不是又能指挥千军万马又能冲锋陷阵的将军,他就是个孩子。心
中的委屈、悲痛、压抑,乃至绝望,在外人面前他无法也不敢表现出来,但在大哥面前,他可以毫无顾虑的一股脑的释放出来。眼
前的这个魁梧雄壮的汉子,是他的支柱,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。刘
縯搂着刘秀,眼圈也渐渐泛红,但他终究没有掉下一滴眼泪。
他是家中的长子,父亲故去,他便是一家之主,他就是这个家的,在离城五里远的地方就应该安营扎寨了,但五千京师军抵达棘阳的五里后,根本没有停止进军的意思 ,继续向前进发。
直至距离棘阳都不到三里了,五千京师军才总算停止前进,安营扎寨。不
足三里的安营扎寨,等于是把营寨扎到柱天军的脸上了。如
此之近的距离,城内的守军只要攻出城来,眨眼工夫就能抵达营寨。可是看京师军的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