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阜呆呆地看着那名兵卒,过了好半晌,他一屁股跌坐回塌上。他
和梁丘赐相互较劲、明争暗斗了那么久,按理说听到梁丘赐被杀的消息,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。可
是现在,甄阜心里是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都没有,有的只是悲伤和恐惧。唇亡齿寒的悲伤和恐惧!“
怎么可能,这怎么可能呢?反军怎么可能这么快攻陷梁丘赐的大营?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把梁丘赐给杀了?”甄阜坐在那里,一脸的难以置信,目光呆滞地呢喃。
甄阜想不明白,他下面的众将也同样想不明白。就在这时,又有一名兵卒跑进中军帐,急声说道:“报!大人,反军已攻破西营,正向中营攻来!”“
报!”这名兵卒话音未落,另有兵卒跑入账内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大人,南营遭到反军攻击,现南营营防已被反军攻破!”甄
阜再也坐不住了,推开几名报信的军兵,他走出营帐,到了外面,举目一瞧,这哪里还是他熟悉的大营,简直已乱成了一锅粥。西
营的莽军、南营的莽军,现在都在往中营这里溃逃。
暂时还没有遭受到攻击的东营莽军、北营莽军,也在往中营这边云集。放眼望去,目光所及之处,都是人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