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图,一边问道:“次况,这几日,我们还能筹集上来多少船只?”铫
期无奈地轻叹口气,摇头说道:“主公,我军抵达滨河之前,郡府就已经把这一带的船只全部征用了,现在我们所能征收到的船只极少,就算再花费个十天半个月,所能筹集的船只数量也很有限。”冯
异接下话头,说道:“主公,就算我军能凑集到足够多的船只,我也不建议我军将士强行渡河,我军的将士,水性好的不多,了解水战的更是屈指可数,与汝南郡军相比,我们打不起水战啊!”平
舆就在滨河东岸,平舆城内的郡军,基本都懂水战,水性也是个道:“何大人,刘秀绝非泛泛之辈,否则,也不可能在昆阳大败大司空和大司徒。何大人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!”何
望瞥了徐朗一眼,哼笑着说道:“在陆地上打仗,对阵刘秀,我心里确实没底,但在水上打仗,别说是一个刘秀,就算是十个、八个刘秀捆在一起,我也不会放在眼里!”徐
朗苦笑,看何望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,他不再多言。两
百多里的路程,马武一部骑兵,连夜奔行了一宿,等到天亮,他们没有停歇,依旧赶路,终于在晌午,抵达了西平老城。西
平老城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