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朱鲔、陈牧、张卬从外面走了进来,同时还有两名侍卫,拖进来个血人。看
到这个被拖入大殿中的血人,刘玄被吓了一跳,眼角的皮肉跳了两下,颤声问道:“大司马,这……这是何人?”
“回禀陛下,此人正是佞臣贼子,大逆不道的刘稷!”“
啊?”本是坐在席子上的刘玄,听闻朱鲔这话,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。这个血人是刘稷?那么骁勇善战,于乱军当中都无人可挡的刘稷,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?他
忍不住走下台阶,来到刘稷近前,低头细看,虽然此时的刘稷已神 志不清,而且脸上都是血,但刘玄还是能辨认得出来,这确是刘稷没错。
看罢之后,他呆呆地瞅向朱鲔、陈牧、张卬三人,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刘
玄和刘稷,不仅仅是君臣,也不仅仅是同族的同辈兄弟,而且还是从小到大的玩伴。
朱鲔从袖口中掏出那张绢布,递给刘玄,说道:“今晚,定国公于府内设宴,刘稷有去参加,这是他在定国公府的言论,请陛下过目!”刘
玄接过绢布,定睛一看,脸色也变了。用大逆不道来形容刘稷的言论,并不为过,但刘玄知道刘稷这个人,向来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