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茶的时间,有仆人把做好的饭菜和酒水端送进来。刘钧已经吃过饭了,没有再动碗筷,陪着孙仓和卫包饮酒,顺便向他二人打探更多的军情。孙
仓和卫包都是精明之人,没有把彭宁军和严奉军那边的情况一下子全盘托出,而是像挤牙膏似的,只有等到刘钧问到了,他二人才会说出详情。这
饭顿,他们由傍晚一直吃到深夜,最后,刘钧微醺,孙仓、卫包则是酩酊大醉。看
孙仓和卫包二人都已醉倒在饭桌旁,想走也走不了了,刘钧让仆人准备两间客房,把他二人送到客房暂住一宿。三
更天,原本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孙仓和卫包,双双起床,悄无声息地走出各自的房间,到了外面,两人对视一眼,然后轻车熟路的直奔刘钧的书房而去。到
了书房,两人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,侧身闪了进去。很快,他二人便在书房里找到了刘钧的太守印绶。卫
包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,铺在桌案上,模仿着刘钧的笔迹,写下一封手谕,而后又用太守印绶,在绢帛上盖上印章。处
理妥当,他二人把绢帛收起,悄悄退出书房,回到各自的房间。等到四更天已过,也就是凌晨三点多钟,他二人装模作样的起床,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