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这话,彭宁的脑袋嗡了一声,后面也有伏兵?这里不是空营吗?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这些伏兵?
站于中军帐前的刘秀哈哈大笑起来,大声喊道:“彭宁,你真以为我军将士都在卢奴吗?你这鼠辈,别的本事没有,听信谗言的本事倒是一个顶俩!今日,你部已深陷我军重围,插翅难飞,识趣的,乖乖放下武器投降,或许还有一条活路,如若不然,你部上下,一个不留!”“
啊——”彭宁意识到自己上当了,气得脸色铁青,须发皆张。
就在他旁边的孙仓吞了口唾沫,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,颤声说道:“将军,万万不可听信刘秀的鬼话,中山郡军明明都在卢奴,这里……这里只是小股的敌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话音戛然而止。原来彭宁的手中剑,已深深刺入他的胸口内。孙仓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,喃喃说道:“彭……彭将军你……你……”
彭宁现在恨孙仓,都恨到想啖其肉,碎其骨的地步。
他猛的把插入孙仓胸口的佩剑抽出来,紧接着,回手又是一剑,就听咔嚓一声脆响,孙仓的脖颈被斩断,人头从肩膀上滚落下来,同时,一道血箭喷射到空中。
用剑尖把孙仓的断头挑起,彭宁抓着断头的头发,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