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刘縯的被杀,官方的说法是预谋造反而被诛杀,可是此时刘秀以遇害来定性刘縯的被杀,这等于是公然对抗更始朝廷。另
外,他对朱鲔直呼其名,那也是明显的僭越。朱
鲔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司马,而刘秀只是行大司马事,属于在特定的范围内,才可以执行大司马的职权,他与朱鲔的官阶,要差了好大一截呢!刘
秀故意露出这两个破绽,就是要看任光、李忠、万脩等人作何反应。
听完她这番话,任光、李忠、万脩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自然,众人面面相觑,最后还是任光欠身说道:“下官和岑将军通书信时,岑将军正在颍川任都尉,现在岑将军是否还在颍川,下官也不确定,下官可以再修封书信去询问。”任
光既没有纠正刘秀话语中的错误,也没有顺着他的话头进行附和,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岑彭身上。
刘秀闻言,嘴角扬起,露出一丝笑意。任光真不愧是官场上的老油条,说起话来,滴水不漏,令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。
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,说道:“如此,就烦劳任太守了。”
“大司马客气了。”任光急忙欠身施礼。
刘秀解了信都城之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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