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。”刘
可卿也不管刘秀的客套,缓缓吟出一首诗。
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相鼠有皮有齿,人而无止。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!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她
把这首诗吟完,刘杨在石凳上都快坐不住了,怒视着刘可卿的眼睛,快要喷出火来。
旁边的刘可颜、刘可欣也是一脸的窘迫和不自然。郭圣通则是充满诧异得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可卿。刘
可卿刚才吟的这首诗,名为《相鼠》。《相鼠》这首诗,是把人给挖苦进了骨子里。拿最丑陋的动物老鼠来比人,大概的意思 是,人要是没有自尊,连老鼠都不如,还活着干什么?
这首诗的映射是,按照宗谱的辈分,刘秀比刘杨都要高一辈,但为了趋炎附势,巴结真定,不惜自降辈分,给刘杨做女婿,不知廉耻,把做人的尊严都抛到了九霄云外。其
实按照事先的约定,是刘可颜找机会,拿这首诗来挖苦刘秀,但看到刘秀和大姐聊得那么起劲,刘可卿气不过,便抢先把这首诗吟了出来。
啪!刘杨猛的一拍桌案,腾的一下站起身,手指着后院那边,厉声喝道:“滚!都给我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