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司马!”刘
秀回神 ,转头看了一眼陈熙,摆手说道:“陈功曹不必多礼。”
“谢大司马!”陈熙应了一声,而后向前了两步,小声说道:“下官来见大司马,是有一事禀报。”“
哦?何事?”
“大司马有所不知,广平太守姚沛,并非真心归顺。此前,他一直主张据城坚守,抵御大司马的大军,下官屡次劝说,晓以大义,却屡次遭姚沛训斥,今日大司马率兵抵达广平城,姚沛摄于大司马之军威,才不得不献城投降。下官叩请大司马,务必提防此人!”说着话,陈熙屈膝跪地,向前叩首,脑门顶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手握兵权,也就等于掌握了很多人的生杀大权,这时候,便会有各种各样、形形色色的人出现。有刚正不阿者,有心怀叵测者,有正言直谏者,亦有谗言陷诟者。要
如何分辨这些人,既考验掌权者的智商,也考验掌权者的情商。听
了陈熙的话,刘秀眯了眯眼睛,沉吟片刻,他说道:“我知道了,陈功曹起来说话。”
“是!大司马!”陈熙应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下官所言,句句属实,大司马可随时派人去查证。”
“嗯。”见刘秀态度不冷不热的点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