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是伪皇帝、伪天子,那么他的皇座,也只能算是伪皇座,军中兄弟,只是坐了一下伪皇座,又何罪之有?”“
你……”谢躬脸色涨红,可嘴唇却是青的,他咬牙说道:“武信侯这是强词夺理!”刘
秀振声说道:“我麾下将士,没有贪生怕死之鼠辈,只有奋勇杀敌之英杰,哪一个不是战功赫赫?现只因为坐了一下伪皇座,你谢尚书便要治罪,究竟是我强词夺理,还是你谢尚书欺人太甚?”谢
躬怒视着刘秀,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久久没有说出话来。刘
秀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,扫向吴汉诸将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部将士,随我去围剿城内贼军之残余,凡有胆敢阻拦者,一律以延误战机论处,杀无赦!”“
末将遵命!”吴汉等人齐齐插手应了一声,而后,人们一个个手握着佩剑的剑柄,跟着刘秀向外走去。
刚才被谢躬叫进来的那十几名侍卫,吓得暗暗咧嘴,非但无一人敢靠前一步,反而还随着刘秀等人的走近,不由自主地连连退避。
刘秀对谢躬强硬的态度,以及谢躬拿刘秀的无可奈何,刘林和刘接都有看在眼里,这让他二人心中也更加坚定,自己得站在刘秀这一边。
以后,在河